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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《荷岸系列》75-280cm*4 紙本水墨設(shè)色
從《清嘯西行》之后,又是一組兩米八長的四條通景屏。很久沒有畫這樣的大尺幅作品,想畫了,那必然是想作過癮的創(chuàng)作。也是博士學(xué)業(yè)完成之后,給自己的一個紀念。也緣于一個畫荷的展覽。畫了兩張小畫后,有意將此主題拓展出更寬廣的畫面,依然延續(xù)某種“純粹”的視界。云山云石滄亂,人間心意掩映其中,一直是我偏愛的主題。生命歸去來兮,亹亹布置,每一個人,或是神跡,或是只是女孩,他們沒有具體的屬性,這樣,更接近觀者自己。
畫,是有某種思念。毛筆是種特別有趣的工具,柔軟地飽含水分,厚重得能承載連綿情意。水和墨都伺機地留下痕跡。這些痕跡并不清晰于某種外向的表達,我不企圖直接去表述世界,對于任何一種表象的判斷都有損于它們本身的完全。我認為一些有意思的作品應(yīng)該有一定“曖昧”的氣質(zhì),一種距離,一種態(tài)度。畫的時候,我是和紙上出現(xiàn)的好多隨機的變化在做游戲,是它的心思還是我的心思?還是一場共同演繹的夢,隨機,是本身不做解釋的曖昧。它不說:“你該”或“這才是真理”。它們就像自然生長的方式一樣任人推敲。
有時候也像一場引誘。誰引誘了誰?如雪泥鴻爪般,曖昧的意會可能更能接近真實。
水與墨順著云龍宣里的草莖透露出溫暖的空靈。我們可以在里面游戲,可以撒慌,可以演繹真實與不真實。觀者在心,“企向混沌”中意直覺。韓愈詩里有句“使機應(yīng)于心”,一片物質(zhì)是一種抽象,瞬、點、線、面、體,都是抽象。對于每一個不同的心,曖昧的距離,抽象的單純可能是更能接近彼此認知的世界。
讓這些印跡牽引讀者,也牽引我自己,窺探一方天地。我喜歡看到各樣的心情事物慢慢升起,舒展開它們纖長的觸角,如夜空里的小星,水里蕩漾的蓮花,去撩動那些感應(yīng)得到它們的人心弦。一些莫名的快感,隱匿在具體表面的背后,它是大而無處不在,卻也無法直接描述。我們踏雪尋跡,都在途中。
2011《暇步》
我只是想畫一個有著傲氣的樣子。
2011《春在鹿野苑》
這是個彼岸世界,茵茵艷艷竊竊私語,動物與人。構(gòu)圖中采用了傳統(tǒng)佛龕的格局。枝葉散開,一花一世界。
2011 《晨出》
踏荷而來的人。當遠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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