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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林煮雨,田園造畫。褚震岡靜歸山野獨處田園,不受陳陳相因的中國畫程式教學之影響,是當代中國畫壇難得一見的“因境生意,因意立法”的原生態(tài)畫家。他奉行“獨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,孤介不媚世俗,避離紅塵利祿,其作品用筆輕松潑辣,格調清新自然。他始終堅守中國畫的經典美學,傳承創(chuàng)新,獨樹一幟,堪稱當代中國書畫界的“凈土清流”!
褚震岡現(xiàn)為浙江省美協(xié)會員、杭州江南書畫院畫師,曾任浙江麗水美協(xié)常務理事、縉云縣美協(xié)主席。
人是大自然的兒子。上古時代原始人類就是從山林田野中走來,無論科技怎么進步發(fā)達,在人們的潛意識中山林田野就是故國家園,令人心之神往。由于現(xiàn)代都市人割斷于自然,置身于水泥森林,然而心卻向往山林田園,那才是理想的生活休憩之所。

褚震岡云山泊舟(凈土清流畫冊出版原作) 96×178cm
云山泊舟圖,描寫了祖國山川的壯麗景色,體現(xiàn)了人們向往山林田野的審美驅動,去領略那份造物主的鬼斧神工。你一眼望去:好一片遼闊的大山野,大得無邊無際。微風吹來,拂著泥土散發(fā)出的芳香,把那一大片一大片山林吹得如漣波蕩漾。山林田野遼闊美麗,空氣是清新的,樹林是靜謐的,連那里的天空都是湛藍藍的能抓出水來。山林田野居所的生活安靜祥和:春的細雨中,扶犁而歌;夏的驕陽下,荷鋤而歸;秋的暮色中,揮鐮而舞;冬的雪夜里,圍爐而話,四季皆詩。《長物志》曰:“居山水間者為上,村居次之,郊居又次之。吾儕縱不能棲巖止谷,追綺園之蹤而混跡廛市,要須門庭雅潔,室廬清靚,亭臺具曠士之懷,齋閣有幽人之致,又當種佳木怪籜,陳金石圖書,令居之者忘老,寓之者忘歸,游之者忘倦,蘊隆則颯然而寒,凜冽則煦然而燠。若徒侈土木、尚丹堊,真同桎梏樊檻而已?!?
褚震岡曾說,我從小喜歡國畫,大山是我和祖輩們的衣食父母,對大山的熱愛發(fā)自肺腑?!吧剿苯o了我精神自由,也給了我精神享受。山有生命,水有靈性,春夏秋冬,陰晴雨雪,風云雷電,她都適時以不同方式展示自己的美麗。這美麗時時激發(fā)著我的創(chuàng)作欲望,有時甚至不能自己。我選擇的是一條傳統(tǒng)的、保守的道路:初時從芥子園入手,諸如披麻皴、斧劈皴等等,似乎有點兒道道后,又找來一些古今名家畫作來學,比如沈石田、石濤、黃賓虹、黃秋年、梁樹年、白雪石等等。多年的學畫經驗告訴我,我走的這條道路沒有錯。
褚震岡 云雨翠巖(凈土清流畫冊出版原作) 137×70cm
云雨翠巖圖描寫了幽靜之意,向往山林田野擺脫凡塵洗盡雜念。古往今來,成功與歸隱,是完整統(tǒng)一。儒家創(chuàng)始人孔子說過“邦有道則仕,邦無道則隱”;孟子也說過:“窮則獨善其身,達則兼濟天下”;文人得意時仕,失意時隱。漢魏六朝,隱居成為一時風尚,隱士之多為歷代之冠。被稱為“千古隱逸詩人”的陶淵明《飲酒》詩中寫道:“結廬在人境,而無車馬喧。問君何能爾,心遠地自偏。采菊東籬下,悠然見南山。山氣日夕佳,飛鳥相與還。此中有真意,欲辯已忘言”。這首詩超凡脫俗,自道其樂,充滿了對隱居生活的贊美之情。詩中那種美不勝言的恬適愜意,雖然更多來自脫離世俗社會紛擾惡濁后的釋然。
褚震岡說,誠然,行走在這條路上顯得不夠時髦,以至于同道中有人勸我變一變路子,放一放傳統(tǒng),來一點“創(chuàng)新”,但我行我素。我認為,即使是大師也不可能憑空而立,而只能站立在前輩們的肩膀上,厚積才能薄發(fā),所謂創(chuàng)新,也只有在這個基礎上才能談得上。進步是我所喜歡的,而且時時都在追求。但我更知道藝術不可能一蹴而就,提高是循序漸進的,突破也是一點一滴的。禪宗得道有“漸悟”、“頓悟”之分,兩者其實是一回事,那就是在先必須付出大量的心血和汗水,否則“道”都將與你無緣。

褚震岡 溪山晚晴(凈土清流畫冊出版原作)68×68c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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